戰牧擎這麽一說，司唸的眼淚掉得更加厲害了。

她的眼淚從昨晚憋到現在，現在終於憋不住了。

他變成這樣，她真的好難受！

“老婆……”

戰牧擎擡手去給她擦拭眼淚，沉聲開口。

老婆？

司唸淚眼婆娑的擡起頭，不敢相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竟然真的叫自己老婆！

司唸愣了一下，破涕爲笑。

沒想到戰牧擎真的信了，哪有叫老婆叫得這麽僵硬的！

叫她又哭又笑的，戰牧擎微微蹙眉，微微湊近：“怎麽了？”

司唸將頭埋在他懷裡，搖頭。

“我喜歡你叫我老婆啊。”司唸輕聲開口，“戰牧擎，你以後都這樣叫我好不好？”

以後……也衹有一天半的時間。

一天半之後，他的記憶跟智力會繼續衰退，真的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連她都會忘得乾乾淨淨！

看見他眼中的失落，戰牧擎習慣性點頭。

她以前是不是無論什麽要求，他都會答應？

聽他答應，司唸心裡好受不少，忍不住湊到他耳邊，輕聲開口：“戰牧擎，我有寶寶了。”

他很快就會忘記，能讓他高興一天也好。

寶寶？

戰牧擎愣住，“雙胞胎寶寶？”

“不是！”司唸搖頭，拉起戰牧擎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柔聲道：“這裡，有一個小寶寶，是我們的，你盼了很久很久……”

他盼了很久的寶寶？

戰牧擎撫摸著司唸平坦的小腹，眼底寫滿了不敢相信。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