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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前后左右军车上的学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当时扒着头伸出窗去看,最后看到那道衣角飘飘的单薄的身影后嗷一声大喊:是人!!

  因为人被放在自己车上啥也看不到的五班学生立刻闻讯而动,只遥遥看到一道飞速移动,马上就消失在天边的黑影。

  他们七嘴八舌的吵嚷着,有人仗着一身腱子肉从窗口探出去往车顶上一看,好家伙,竟然是个熟人!

  班长,南起尿急完回来了!!!观察者兴奋大喊,只因为被班长哭哭啼啼的折磨死了。

  真的?吓死我了我正联系老师呢,放心了。班长大出一口气,立刻指挥人把徐南起给抬下来。

  军车行进途中绝对不能停下,这要是一辆停了,后边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万一出了乱子,那影响可就太大了。

  不过这两句对话可是瞬间在暗淡的气氛中炸开了锅。

  ???什么鬼,尿急?

  南起,是那个插班生吗?

  我靠,真是个美人。

  美人都会尿急的吗?

  徐南起的大名就这么明晃晃的被爆了出来。因为尿急没赶上车被异种叼着回去的事迹更是传的人尽皆知,总之一句话,刚醒过来的徐南起恨不得一头再晕过去。

  他是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那也不至于每个来探望他的人都谈上一句尿急的徐南起吧!。

  少年睡得爆炸的一头黑发下原本圆溜溜的眼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单薄的身体在宽大的病服衬托下显得更小了。

  他抹了一把脸,官方的听着给自己的定位。

  他知道是那位大人出手了,徐南起的真实身份肯定不能爆出来,幸而那天他找了个理由,别人哈哈大笑着当个乐子听也就过去了,没人继续深究。

  不过徐南起却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还记得自己晕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那道庞大的黑色身影给他的威胁感是从来也没有过的。

  哪怕当初他观摩作为经典一战载入史册的战斗影像,联邦军曾经对战过的那只高约百米的异形也没有这种威压。

  而且在场已经有了一只异形,再来一只,他们是怎么脱困的?

  徐南起百思不得其解,听着自己被一只大鹏鸟异形救下的传闻更是持怀疑态度。

  那种情况下军方还特意找了一只大鹏鸟来送他?想想也不可能啊!

  要知道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倒是有个办法,就是问陈俊,不过想也知道那人嘴里一定说不出什么东西,毕竟作战系学生的嘴一个个比乌龟壳子还硬,更何况那家伙就躺在自己隔壁呢,听说比他伤得还重。

  徐南起琢磨着这兄弟多半是猜出他的身份了。

  正想着,门又被从外敲响,徐南起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想着来的又是哪个系来看热闹的代表,一边道:进吧。

  您好,可以进了。

  得到病人允许,门外的小护士才红着脸的给身前的人开了门。

  闲散的脚步声响起,门嘎吱一声在来人的身后关上。

  老徐,好久不见了。

  懒洋洋的嗓音传来,躺在床上的徐南起立刻抬眼看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嘴角马上扬了起来。

  嘿,装什么,才一天不见。

  他笑着在秦威身上怼了一拳,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呲牙咧嘴。

  秦威也没躲,把怀里捧得花放在一侧的桌上,自顾自坐在床边。

  他长着一张风流多情的脸,在学校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迷弟迷妹们。

  秦威嬉皮笑脸的戳了把少年的肩侧,我说,想动手动脚的还是等你这身伤养好了吧。

  徐南起呲着牙瞪了他一眼。

  道:来就带点实际的,破花给我什么用?

  他嫌弃的睨了眼身边摆满的花束。

  秦威哈哈大笑,变戏法似的把那假花扯出来,里边夹着张纸片,写着免费食堂三个月餐券。

  这还算够意思,徐南起当即给他比了个赞。

  好兄弟。

  他真诚的拍着秦威的肩膀。

  哎,可别来这套。

  秦威眯着那双凤眼,把这人的手给扫下去,视线上下扫着少年脸侧的伤口还有缠着绷带的两臂和吊着的左腿。

  我说,你这可真是损失大了。

  他先啧啧道,随后看着徐南起的脸正言:两个孩子除了轻伤全都没有危险,那颗子弹发的时机可是真好,救了可不下几百人。

  没事就好。

  一说到功劳,徐南起到显得没那么在意了,他靠回床头,懒散伸了个懒腰,当然是手臂不动的那种。

  实际的有没?

  秦威闷闷笑了两声,晃着手指:有,我和老大联系了,给你往上申请了奖金,放心吧,听说至少有个几十万。

  几十万?

  徐南起笑眯眯的看他。

  我可值不了这么多价钱,,少年搓了搓指尖,视线下垂着,又慢慢抬起一双笑眼:封口费?

  他手指横在唇上,比了比。

  聪明。

  秦威看着床上的人,慢慢收了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南哥:封我儿子的封口费???

  第29章

  他道:那天的东西涉及到了上边, 到现在都没查出个结果。

  徐南起了然点了点头,他放松的仰躺着看向白花花的天花板,在秦威身上轻飘飘锤了一记:放心, 我这嘴巴, 烙铁都撬不开。

  秦威失笑, 行,

  他站起身来:我们尿急美人的大名已经传遍了校园, 上头给你申请了一个月的假期,这一个月你就老实点什么也别想了。

  就我这样子, 想干也得先有能力不是。

  徐南起懒散应了声。

  透彻的阳光散在漫白的大床上, 黑发白皮的少年显得像玉一样清澈, 坚韧堪比顽石,可又轻易就能碎得拼都拼不上。

  秦威盯着床上那人, 磨了磨指根, 他垂着视线, 原本漫不经心的嗓音逐渐变得严肃:徐南起,我说正经的呢。

  这世界上少了你一个也会转, 别他妈总是逞英雄。

  他忽然揪住少年的衣领,一双凤眼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认真起来。

  徐南起盯着他, 抿唇笑了声。

  他抓住揪在自己衣领的手,慢吞吞说道:哥哥, 我疼, 撒手吧您老。

  那句话到底是没应承下来。

  少年软绵绵的嗓音像是棉花糖一样,秦威立刻火烧眉头一样炸起尾巴, 佯作凶狠的松开手狠狠朝他比划了两下:行,你厉害,你有种!!!等你好了我们打上两架!非把你给治服帖了不行。

  秦威干巴巴的威胁着, 快步朝病房外走去,身后徐南起闷闷的笑声都快盖不住了。

  秦威气得脸通红,大力推开门。

  他一副浪荡子的模样,实际上纯情的不行,喜欢的小姑娘暗恋了十几年都不敢表白,结果憋出来毛病,尤其听不得被人说软话。

  徐南起笑得扯到了伤,瞬间呼吸停了一瞬。

  疼是真他妈的疼。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