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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昆和罗棋几人尝试着空手生火谁也没有打火石但是这里的环境潮湿,几乎所有能捡到的树枝都是带着水汽的,大大加大了他们的生火难度。

  蒋昆眼热地看着柯戟那头生起的篝火,撺掇罗棋去借火。

  罗棋抽抽嘴角:你怎么不去?

  蒋昆小声表示:那边氛围太好,谁去谁挨打。

  罗棋把目光投向明显什么也没懂的阿康,露出队长的憨厚:阿康,你去找柯先生那边借个火。

  阿康冷得哆嗦,他本来就流了不少血,比别人都怕冷,听罗棋总算放弃了自己生火的打算,立即二话不说地飞快跑向柯戟那头。

  他早就想去借火了!

  阿康跑到柯戟那边,还没走近,就被陆励然的信息素气味呛得咳嗽,他止步在几步外,小声问柯戟:我来借火行不?

  柯戟冷淡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示意他自己随意。

  阿康借了火,又借机看了眼陆励然,见陆励然紧闭着眼,似乎有些憔悴,不由开口问:他没事吧?

  柯戟微顿,过了两秒轻声道:他会没事的。

  阿康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出声喊我们!

  柯戟浑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阿康很快带着火种回到他们自己那边的营地里,成功生起火后,蒋昆迫不及待地询问情况:怎么样那边?味道是不是很呛?

  你怎么知道?阿康好奇问。

  蒋昆干咳一声,一脸高深:基于丰富的阅历经验下的猜测。

  阿康:?

  罗棋翻了个白眼,很快他接下去问:陆先生还睡着?

  对的,看起来很憔悴。阿康诚实地回道,他松了口气,露出些许轻松的笑,毕竟精神紧绷了那么久,又做了那么多事情既然陆先生在这里能睡下来,应该意味着这里很安全吧?

  罗棋和蒋昆对视一眼,虽然他们不觉得是阿康说的原因,但也觉得,这里应该很安全吧?毕竟那两人都放心大胆地开干了。

  你说是不是这些果子有点催情作用啊?蒋昆小声问罗棋,阿康则因为要解决一下三急,先跑开了。

  罗棋顿了顿,看向蒋昆,狐疑地挑眉:啊?

  我也觉得有点冲动,但能忍。蒋昆小声说道。

  罗棋:

  默默与蒋昆拉开一段距离,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鉴于我也有点感觉,我觉得我们最好保持一点距离。

  蒋昆:草,我又不是那两人!我喜欢的是软软白白好看的Omega!

  罗棋耸肩:我只是回答你刚才的问题,顺便做了一点引申的提前准备和提醒。

  蒋昆撇撇嘴角,他只是想确认一下,不过根据罗棋的回答,似乎确实是这些果子的气味有些不对劲。

  他撕了一块面料浸水,罩在口鼻前,从陆励然那里学到了小心谨慎。

  罗棋见状也依葫芦画瓢,给自己搞了一个口罩戴上。

  两人又环顾了一圈四周围,这里地形空旷,足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一眼看不到尽头,但除了他们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生物出没了。

  你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蒋昆压低声音问。

  罗棋摇头:从没有人提过鬼森沼泽里还有这种地方,我们说不定是第一批误闯进来的人。

  蒋昆闻言笑了一下,开玩笑道:那你说这个地方,是不是该让我们取个名字?我们可是第一批发现的人。

  罗棋也跟着笑:先等出去了再说。

  啧,你这人真无趣。蒋昆说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了半晌,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阿康呢?还没回来?罗棋微微拧起眉头。

  蒋昆顿了顿,坐直身体,看向阿康方才跑开的方向。

  他从火堆里挑出一根长火棍,招呼罗棋道:走,去找找。

  嗯。罗棋也抽了一根出来,他看向另一侧的空睡袋,低声道,南虢也不见了。

  蒋昆眼色沉了沉。

  两人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听噗通一声闷响,两人飞快朝声音那头跑去,就见阿康摔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蒋昆飞快在眼前左右晃动火把,却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一片石头。

  阿康舌头有些打结,结结巴巴地道:你们看那,那是什么?

  蒋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照过去,乍一看只是一堆石头:没什么啊?

  你再看!阿康有些着急,那是中空的!

  蒋昆纳闷地又照过去,这回罗棋看清楚了,他猛地按住蒋昆的手,脸色一变:不是石头。

  是蜕皮?他迟疑了一秒,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有些无法说服。

  蒋昆笑了起来:蜕皮?蛇蜕?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蛇!你见过哪里的蛇能有那么大?

  阿康和罗棋脸色难看地盯着蒋昆。

  蒋昆一顿,说完就傻了,半晌后操了一声,火光飞快沿着那片长长的、足有半人高的石头照了一通,就发现这里到处都有这样的蛇蜕,甚至分不清头尾,数不清有多少。

  我本来以为这里是石林在里头迷路了半天没找到方向。阿康咽了咽口水,后来我一不小心被绊倒,摔上这些石头,才发现这里面都是空的,压根不是什么大石头。

  然后我就跑出来了。阿康看向蒋昆和罗棋,声音里带着颤音,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第212章 囤钱养崽第二百一十二天

  阿康几人的发现,让原本安逸的夜晚变得紧张起来。

  四周围的黑暗和静谧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三人对视了一眼,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营地里的篝火边。

  南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钻进了睡袋里,面孔红润,一扫之前的苍白萎靡。

  他的指甲缝隙间都是干涸成褐红色的花朵汁液,嘴角也尽是没有擦干净的红色花汁。

  蒋昆看了他两眼没有在意。

  他之前就看见这人捡了许多果子和落花,直接用手挤碾出满手的汁水往嘴里倒,看起来就像是犯了瘾的癫狂疯子。

  就这样吸食了不少汁液后的南虢,状态上明显有了好转,但蒋昆对那些汁液一点都没好奇心

  光是看南虢那副模样,就知道这东西像是兴奋剂,哪怕状态能飙升到巅峰,也是会上瘾出事的双刃剑。

  蒋昆几人围坐在篝火旁沉默,方才见到的那一幕幕巨大蛇蜕在他们脑海里盘旋,就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